陆毛的猫窝

老实憨厚的lo主从不捅刀

凤仙姐姐和绣姑娘 2

部分性转,脑洞文,搞事情
没想到这玩意还能有2
3的时候就没有凤仙姐姐了,改什么名好呢?

最近吕凤仙有点反常。
旁人并没有觉得吕凤仙有多不对劲。只是感觉她比以前淡定温柔了点,跟貂蝉走得近了点——大家说吕凤仙终于有点像个女人了。
绣姑娘却虚的不行,她觉得这不是事情该有的样子。直到吕凤仙砍了董卓,带着貂蝉离开长安,绣姑娘才稍微放下心。
董卓一死,西凉兵就散了。李傕郭汜听从贾诩反攻长安,绣姑娘则跟着张济和邹公子割据南阳,时不时还与吕凤仙通几封信互相抱怨。
开始时,吕凤仙说貂蝉只是为了杀董卓而骗她,有点生气。后来军中一忙便顾不上了。她虽勇武无双,真要割据一方时却不知该怎么做,只能接着依附于他人。
再后来,吕凤仙收了位名叫陈宫的军师。陈宫似乎喜欢她,一天到晚粘着她不放。
相比之下绣姑娘的生活就平淡的多,但烦心事也不少。
攻打刘表时,张济中箭而死。在这之后邹公子跟变了个人一样,整天不见人影。偶尔回来也是吃山楂或喝冷水后在床上翻滚喊胃疼。
绣姑娘端着药站在床边,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。
后来绣姑娘找了贾诩来做军师。绣姑娘喜欢贾诩,是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的秘密。然而贾诩儿子都有三个了,绣姑娘可没胆子表白。
“怂。”吕凤仙在最近的来信里如此写到:“等老娘啥时候安顿下来就去给你助攻,不过这次先别说这些——怎么知道陈宫是不是真的喜欢我?”
这封信混在一堆军报中交到了贾先生手里。贾诩当即写了三页纸,充分体现出他在各个方面都具有卓绝的才能。
后来怎样,吕凤仙没能再写信告诉绣姑娘了。
绣姑娘还是在出城打猎的时候听到了这消息。那天城外酒肆里来了几名客商。
他们说,吕凤仙在白门楼身死前一天刚刚与陈宫结婚。又谈起那一战当日,吕凤仙一身红装如浴血神魔。
“她一个人,怎么可能打得过曹操军。”客商中一人说:“只可惜了陈宫。要说这陈宫也是傻,他那样擅长计策的军师跟谁不好,非要跟个女人。女子怎么可能成事?”
绣姑娘提枪起身走到客商那桌前,斗笠一掀枪尖一挑。桌子被掀翻了,正砸在之前说话那人身上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叫张绣,凤仙的朋友。”绣姑娘眯眼一笑,露出两颗小虎牙:“是男人就别在背后嚼舌根,来和我单挑。”
没人会傻到跟北地枪王单挑。
那些客商只能一边道歉一边扶着伤者走了。
绣姑娘难得多喝了几杯,大醉回城后径直去贾先生家抢了贾先生所有的头巾,包括他正戴着的一条。
半夜绣姑娘酒醒了,起来找水。
贾先生在旁边处理公务,灯还没熄。听到绣姑娘起来,贾先生放下笔回头看她。暖黄灯光把他的眉眼映得温柔。
“先生……头发散着也很好看。”绣姑娘愣了半天,说。
贾先生难得没开口怼绣姑娘,只是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。
“怂货。”后来听说此事的邹公子如此说道:“喝多了还只知道扒头巾?哎等等,侄女你这个发带是新的?”
绣姑娘不说话,滚到床上装死。
最近邹公子又出去浪,回来后说,曹操要攻打宛城。一家人围一块研究半天后,决定投降。
宴会上,气场一米八的曹操发表了演讲。情到深处竟潸然泪下。
邹公子躲在屏风后看,估摸着宴会完了才回自己房间。没点灯,在一片黑暗里磨匕首。
房门一动,邹公子问:“你到我这个gay这里,不怕名声毁了吗?”
曹操点亮灯火:“你是gay?不过……那又怎样?”
邹公子微微抬眸,眼波流转风情万种:“哦?你不是女孩子吗?”
房间内气氛一时尴尬极了。
最终还是曹操打破沉默:“你是怎么看破孤的伪装的?”
邹公子看着对方一米五五的身高;刚哭过泛着红的眼角;身上的轻纱和小包包:“……嗯,直觉。”
或许是有因为某种共同语言,曹操当晚就留在邹公子房里喝酒诉苦。
“孤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,娶了一堆媳妇。有了媳妇还不能没有孩子。抱养的话担心被发现,让别人代劳又心里别扭……”曹操干了杯酒:“只有丁夫人能懂孤了——你怎么想?”
邹公子毫无波动:“我只觉得你渣。”
“渣?是啊。”曹操重重地把酒杯砸在桌上:“若不渣,孤怎能走到现在?”
邹公子便不再说话,低头轻轻嘬一小口酒。
曹操也不再和邹公子谈妻子的事,转而开始分析哪些人可能是女子。一直说到邹公子睡成狗,怎么推都推不醒。
曹操有点遗憾地走了。等她走远,邹公子懒洋洋地起身吹熄灯,一双眼睛如晨星般亮。
绣姑娘也睡不着,看贾先生房间里亮着灯,干脆翻窗户进去。
贾先生坐在桌前睡着了。
绣姑娘偷偷凑过去,亲了贾先生一下——说是亲,其实最多是擦过去。绣姑娘耳朵尖立刻烧得通红,推窗打算走。
“我是不是这辈子都等不到你这怂货表白了?”贾先生叫住绣姑娘,扯着她低头深深一吻。
一切都会改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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