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毛的猫窝

老实憨厚的lo主从不捅刀

钟士季行记 1

“今天啊,我给大家讲的故事是因葡萄而开始的……”
“等下!”有人制止正要开口的女子:“奉孝,不打球了?”
金发荷官坐在球桌上,吐出个烟圈,给那人风情万种的一瞥:“可是我更想看仲达气急败坏的样子嘛……”
“郭奉孝!”还没来得及问仲达是谁,门口传来一声怒吼:“你又想瞎说什么?”
“啊啊,各位,仲达生气了,我先走了哦~”郭奉孝长腿一撩翻下桌,提着打球棍从后门跑了。
大门口拿着拂尘的道姑气得一跺脚。
道姑司马仲达,隐居在邙山主峰首阳山。
损友郭奉孝常说她那根本不叫隐居,因为首阳山太矮了。
“你以为,高的山仲达爬的上去吗?”鸑鷟曹子桓拍案而起,剑指郭奉孝怒斥道。
郭奉孝难得的无言以对。
不过司马仲达自己私下里也说过,她在首阳山更多时候是在种葡萄,为了给子桓一个惊喜。
妈的狗粮。
郭奉孝面无表情地扑到古董店老板荀文若怀里:“嘤嘤嘤文若你看她们秀恩爱!”
今早,司马仲达起床后照例去看葡萄架。
“哟,仲达。”曹子桓搬了个躺椅坐在葡萄架底下:“我以为你又装风痹,特地来看你。”
一架子小小的,被精心照料的葡萄,现在只剩下满地或青或紫的皮。
罪魁祸首曹子桓往嘴里扔了最后一颗葡萄,眯着眼评价道:“还有点酸。”
“曹、子、桓!”司马仲达从袖子里拿出拂尘羽扇和灭韵爪:“不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道尊师重道了吗?”
“不是说君为臣纲吗?”曹子桓睁大眼睛,双手撑着椅背坐起来。
“我乐意怎样就怎样!”司马仲达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微笑。
曹子桓显出鸑鷟原型,扭头就飞,还扯断不少葡萄藤。
司马仲达惋惜地回头看了一眼葡萄架,骑上马慢悠悠地下山。她不是不想快,她的腰受不了颠。
及到山下,仲达稍微歇了会,问路人:“有没有见到一只紫色的大鸟?”
“你说那只鸑鷟?我问她了,她要去许昌。”路人说。
居然知道鸑鷟,看起来是同行。
司马仲达打量着那人。
她长得还算清秀,不过神情太傲慢了,比曹子桓都欠揍。头发也和曹子桓一样梳了个小辫子,只是上面卷下面直一看就不好打理。
最重要的是,看起来有点眼熟?
“喂。”那人开口了:“想什么呢?要追不上了。”
想起来了。这不是上次联谊会时见到的蜀山派掌门的关门弟子钟士季吗?
“许昌许昌许昌,一出事就回许昌。有种去河内啊?”仲达开始向许昌溜达。
“等一下。”钟士季跟上她:“本英才和你一起去吧。”
“怎么?”仲达问。
“我看你这体质,根本打不过那鸑鷟。”钟士季说:“不如本英才帮你去把那鸑鷟带回来,你在附近帮我找个穿山甲精就好。”
“你找不到?”仲达挑眉:“堂堂蜀山派弟子,会找不到一个妖精?”
“本…我一向只注重攻击训练,这种没用的事情注意很少。”钟士季说。
仲达饶有兴致地看着她:“那你要找那穿山甲做什么?”
“作为蜀山派弟子,斩妖除魔不是天经地义的吗?”钟士季反问道。
仲达还是不说话,只盯着她。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似的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钟士季最终妥协:“本英才当初没发现她是个妖精。”
“看起来你们关系不错,不然你不会这么生气。”仲达抬起头,目光一直掠过面前道路,直到消失在地平线:“自己解决吧。”
“谁、谁和她关系好啦?”钟士季脸一下红了:“喂,你不帮我吗?”
“我还要去许昌把那丫头领回来呢,没空。”仲达悠然地向前走:“年轻人呦,懂不懂什么叫情趣?”
 




终于把脑洞写出来了。曹丕是鸑(yue)鷟(zhuo),一种紫凤凰。真三曹家的标志好像是凤凰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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